我的父母给了我生命,给了我一个完整的身躯,让我变成了人。 本文来自 http://huangsewenxue.com/ 然而,有一件东西,任何人也给不了另一个人,充其量,也只能是相互影响一点罢了。 那应该就是思想。 然而,这不仅仅是影响那么简单。有一种思想,在我脑袋里与生俱来、自成一体。当然,这和我的性别有着极其紧密的关系。只因为,我是男性,所以,我似乎本该就有这种思想。加上后天被强加的学习、实践,这种思想早已在我脑海里根深蒂固。 我不知道我的父母是谁。自从我三岁以后,我就和所有的男孩一样,被送到寄宿学校。三岁,真是一个神奇的分别,当人的记忆力刚刚萌出嫩芽时,你的所有就被立即斩断,剩下的,只有脑海中对母亲本就模糊然后愈加模糊的印象,直至最后残留的一丝丝,也消失殆尽。 最终,我的脑海里成长着一个真理:看到每一位女性,她们都充满着母性的光辉。 在寄宿学校里,我们学习生活技能、学习文化、学习科学,接着便是学习身份意识、学习如何认识这个世界;等到特定的身份意识已经在我们大脑中生根发芽,对这个世界有了清醒的认识后,我们就开始只学习一件事情:如何卑贱地崇拜女性! 寄宿学校的教官大多数都是中年以上的妇女,她们从事的教学任务各有分工,也从中总结出许多形式新颖的教学方法。这些教学方法,在她们之间相互交流、相互磋商,进行教学评比、评级获奖,并引以为豪。 男孩们从十四岁时开始选择自己所学的专业,一般专业学习会有两年到四年的时间。专业种类囊括了女性从生活起居到出行坐立、从饮食就餐到洗漱排泄、从穿衣打扮到鞋袜脚垫几乎所有方面,一共六七个专业。 你的专业是什么,而你的命脉也就是什么。在成人的世界里,女性总会准准地抓住男人的命脉,致使男人能够至死不渝地崇拜着她们。 对了,把男人称呼为男奴,应该更合法合理一些。 在我们的社会里,每个人都不知道自己的父亲是谁。男孩到寄宿学校生活和学习,而女孩跟着母亲长大,养尊处优,快乐成长。父亲这个角色,说得直白一点,只是众多精奴中的一个。他们身体强壮、外貌出众、基因优良,他们被允许得到和女性交配的权利,每次播种前的一段时间,也被允许得到优厚的生活待遇;但是,当成功完成三次播种或者年龄到了30岁,就只能有两条路可走,一是永远放弃高潮的权利,佩戴贞操锁直至终老;二是被允许得到死亡的权利。在女人们看来,男奴和女人性交,是十恶不赦的罪行,但是为了繁衍后代,她们又迫使一些男奴和他们性交,所以,这两条路对于精奴来说,都是需要巨大勇气去面对的。 而其他各种类型的奴,虽然从一开始来到这个世界就被剥夺了和女人性交的权利,但终归或多或少还能有高潮的机会,尽管,被高潮的形式和次数都掌握在女人手里,千差万别。 十四岁那年,我在寄宿学校一位教官的脚下,完成了人生中的第一次射精,永生难忘。盛夏里,她穿着长长的黑色皮靴,耐心细致地教导我怎样去崇拜和舔舐女性的鞋子,怎样用牙齿轻轻咬住拉链脱下靴子,而后,再教导我应该用怎样的流程和方式去嗅闻、崇拜她的脚。她的脚上套着一双肉色丝袜,袜颈绷着她的脚踝,炎热天气里从长靴里脱出来的这双有些肥大的丝袜脚充斥着浓浓的皮革脚汗臭味,她用一只脚踩住我的口鼻,另一只脚踩住我刚刚发育成型的肉棒,在我深深的呼吸中,只用了片刻我就忘乎所以地射出人生中的第一股精液。 寄宿学校的教官们,都是处男收割机。 从此,我深陷女性鞋袜脚的痴迷和崇拜,立志要成为一名优秀的脚奴。 教官们会从我们对待每一项事物的兴奋程度来为我们推荐合适的专业。她们拿着计时器,填写着表格,为我们打分,最后汇总成绩,选出最适合我们个人的专业。选择专业前的这段时间,我和同龄的男孩子们总会经历很多人生第一次。 在我们被强制观看女性生殖器相关的视频整整两天后,教官们组织我们进行口舌奴实践课程,整整一长排教官坐在一种特制的椅子上,她们舒适地躺在椅子靠背上,双腿高高抬起放在椅子左右前方的腿垫上,暴露出中年妇女特有的黑丛丛的下体,接着一长排男孩子跪趴着上前,把头埋进她们湿湿的下体,开始进行口舌舔舐。尽管,我还是有些兴奋的,但我的成绩并不理想,我用了整整十分钟才射出自己的精液,又用了整整十分钟才让考核我的教官达到高潮。这显然没有我面对女人的一双臭脚时那么亢奋不已。 在组织我们不进饮食的第三天,教官们又组织我们进行厕奴实践课程。这对于许多男孩子来说,是充满恐惧的。为了在一定程度上缓解男孩子的抵抗心理,这项考核一直以来都是采用教官帮助男孩子手淫的方式进行。实践教室里,整整三排座便器,先由学员们躺在座便器里,教官们赤裸着身子进入教室,对被考核的学员核对身份;然后在学员脸上蹲下来,教官用手把持住学员的肉棒,开始进行排便。对于学员来说,主动舔舐肛门、肉棒快速勃起、吞咽速度较快等都是加分的细节,当然,加分最多的,仍然还是射精速度,速度越快、时间越短,分数越高。我在厕奴考核中,成绩简直一塌糊涂,反胃干呕不说,全程肉棒几乎就没有怎么勃起。考核我的教官对我失望透顶。 7 O, \4 D0 G2 P6 @& h' B以下为收费内容(by http://www.prretyfoot.com)十五岁时,我已经在脚奴班级里学习了整整一年。我有了自己的编号”JN051022”,在寄宿学校,学员们都没有姓名,只有毕业后,有了自己的主人,才会有自己的姓名,当然,姓名是由主人起的。负责我们小组教学的是一位叫欣琳的教官,她是一位温文尔雅的少妇,三十出头的年龄,戴着一副黑框眼镜,性格随和、待人温暖。她之所以能够在脚奴班级里教学,是因为在她知性美的外表下,有着一双美艳熏臭的脚。她对我关照有加,好几次把我招呼到她的家里,为我“开小灶”,所谓的“开小灶”,自然就是在她家为她清理鞋袜、按摩服侍她的那双脚;除了开小灶,她还会为我煮好吃的、单独教导我社会上的一些规矩和礼数,避免以后我被哪位主人领走后,少吃亏。5 N& Z9 ~- t7 V F& M 我时常感到庆幸。我从婴儿成长为儿童、在由儿童成长为少年的过程中,我从来没有感受过一位女性的温暖,她的温暖充满了母性的光辉,曾经一度,我奢望着毕业之后,能被她领走,将是人生大幸。我问过欣琳教官,您为什么偏偏对我这么好?欣琳教官道出了其中原委:我的后背上有一块鸡蛋大小的胎记,那块胎记看起来像极了一个爱心,这让她想起一个人,一个同样在后背上有着一块胎记的人,尽管,那个人后背上的胎记看起来像一个月牙。当我每次在她面前跪拜磕头时,那块心形的胎记便会映入她的眼帘,自然,在她眼里,我这个后背上有个心形胎记的学员,便在她的心里脱颖而出了。% d. }7 j& |/ H3 _# N9 Y0 f 欣琳教官严厉的教学风格和她骨子里的气质有些格格不入。她给我说,她骨子里是一个施予爱的人,这种对他人施予爱的个性,又与当下社会格格不入。在这个女权社会里,她又怎么可能把内心深处的温暖表现得太露骨呢? / {' ` D& c! A) s. ~ 从不满十五岁,一直到十八岁,整整三年多的时间里,我和欣琳教官之间建立了深厚的感情。这种感情像母子感情、又像姐弟感情、也是主奴感情、更是师生感情。在课堂上,她总会在教学的时候不动声色地把目光投在我身上、她总会在其她教官和众多学员在场时装作对我严厉刻薄、还会悄悄在长靴里穿上一双被隐藏的丝袜给我开开小灶。 十七岁的时候,发生了一件意想不到的事情。欣琳教官外出培训一个月,我们小组的教学任务临时由一名叫梁琼的教官顶替。突然来了一位40多岁的教官,小组学员都有些不太适应,也在小组学员中引起一阵骚动。但所幸,梁教官丰满得有些走样的身材之下,有一双脚汗和气味都很地道的脚,尽管那双脚看起来肥肥的。也正因为我后背上的那块胎记,在第一次给梁教官跪拜磕头的时候,我就引起了她的注意,然而,这种注意当然不同于欣琳教官的注意,她始终刻意刁难着我。她在课堂上主导的思想是: 这个世界上,完全就没有值得去爱的男性,男性,都是卑贱的,都是应该被女性践踏的。每一次实践课,她都故意禁止我嗅闻她的脚,看着其他学员依次在她的脚下开展实践,我心里百般难耐,这使得我在那个月里承受了非人的煎熬。不仅如此,她当着小组学员的面,非但不教授我脚奴的课程,还故意“教授”我厕奴的课程,实践中,她肥大的屁股向我的脸上压来,她下体的恶臭完全不能让我的肉棒勃起,我稍稍恐惧和犹豫的眼神被她抓了个正着,为此,我受到了一顿重重的鞭笞,我在哭泣中遍体鳞伤。 欣琳教官培训结束回来后,为此和梁琼教官理论了一场。欣琳教官是个知性的女人,当然不会和梁教官大吵大闹,她的观点是:打狗也得看主人!尽管学员和狗区别不大,但顾及到同事之间的关系,也不能这样处置自己代课的学员。一脸横肉、刁蛮不讲理的梁教官只在乎女权至上的观点,不就是打了你的学员吗?至于这样认真吗??值得你这样为他同情吗??? 这件事情,对我的人生有着严重的影响。一直以来,我心里的真理是:每一位女性都充满着母性的光辉。但从此,这个真理在我心里开始动摇。在欣琳教官用膏药为我擦拭鞭痕时,我跪趴在地上全身抽搐,不敢听从欣琳教官叫我坐起来的命令。欣琳教官无奈摇摇头,将一只丝袜脚伸向我,安抚我受到伤害的心理。2 e. L1 f0 H$ G+ B3 f ———————————————————— 如对漫画,小说感兴趣,请加QQ;706447630